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洛小夕突然觉得更冷了,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!
苏简安莫名觉得安心,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失了,她慢慢的沉入了梦乡。
秦魏摸了摸被抽得生疼的脸,蓦然清醒过来,从洛小夕的床上滑下来,迅速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
“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。”医生说,“我给你开些止痛药,吃了就会好了。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一辆车,苏简安想了想还是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问他陆薄言回家没有。
“唔……”
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“为什么要叫他进来啊,他当司机送我回来的而已。”洛小夕表示嫌弃,走到爸爸身边去,“老洛,这不是你去年种的茶梅吗?开了啊!”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这句话他早就说过了,洛小夕已经不觉得新鲜,笑了笑:“哪里不一样?”
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,但他吻下来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