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她心头咯噔，大叫不妙，凶手的匕首已经举起，她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了。

的确，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所以，蒋文和孙教授见面的时候，她还是得和司俊风一起“观看”……她忽然想到司俊风交给祁雪纯的密封袋……里面的东西应该大有文章。

祁父笑眯眯的点头，说道：“俊风，你带雪纯上楼，司爷爷来了，在楼上休息。”当初她真是在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感情……但结果呢，箱子里的好多东西，根本没有拆封过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