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杜明站在那儿微笑的看着她，一言不发，大概心里觉得她是个傻子吧。

“啪！”祁雪纯将手中的密封袋放到了他面前。

“祁雪纯！”很快，司俊风也大步跑进来。

她系上安全带，示意他开车，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。

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，以我自己的方式。”程申儿一边说，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。

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，送到他手边。

祁雪纯也愣了，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

“你瞎猜什么，”腾管家呵斥保姆，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！”

她太出神了，竟然没发现他到了身后。

“帮你盯着司俊风。”

“看到那辆车了？”莱昂问。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主任只能沉默。

嗯，补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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