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想到,他的公司不只是负责追.债,还负责安保。 她慢慢往回走,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,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,试图将她叫醒。 头好疼。
闻言,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 欧远想了想,“我也说不好,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,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,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,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她走了两步,才发现另一个人没跟上来。 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“好久不见!” 祁雪纯与她视线交汇,脚步微顿,继而捂住脸,扭身往另一边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