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不为所动，只是说：“阿宁，你和沐沐先回去，我要出去办事，晚上回来。”

事实证明，萧芸芸还是把沈越川想得太善良了。

“这是最后一次了！”萧芸芸一脸坚定，十分笃定的说，“手术后，你一定会好起来，你再也吓不到我了！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，忙忙掩饰，“就是玩的意思！”

小鬼头很配合的打了个呵欠，点点头，撒娇道：“嗯，佑宁阿姨，我好困了。”

“嗯。”穆司爵停顿了片刻，接着说，“芸芸，我们准备替越川安排手术了。”

“当然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，“医生叔叔这次来，就是为了帮我。”
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吞咽的动作，眸底那抹疑惑和不确定终于渐渐消失，说：“我还有点事，你们不用等我吃饭。”

安静中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的手机响起来，耳熟能详的铃声，打破书房的安静。

她以为康瑞城只是有什么想跟她说，没想到说着说着，康瑞城突然想吻她。

“……”

电梯门依然敞开着，有凉风吹进来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对自己也是无语的，沉默了片刻，强行解释道，“大概是因为……越川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，给我的印象不如医院那次深刻吧……”

她的危机，会提前到来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没有回答穆司爵的话，转而问，“许佑宁现在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必须承受这样的疼痛，才能在鲜血中看见曙光，找到活下去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