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宋季青说，“务必让她喝完。”

康瑞城无视林知夏的歇斯底里，神色自若的说：“萧芸芸已经身败名裂了，前两天，她也确实被万人唾弃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
“是。”沈越川遗憾的叹了口气，“我以为还能瞒一段时间。”

“你这么瘦还需要减肥？”林知夏惊讶归惊讶，但也没有较真，只是笑了笑，“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，给我信息。”

她浑身一僵，拒绝想象下去，也拒绝林知夏的靠近。

萧芸芸又找遍整个公寓，末了才敢确定，沈越川还没回来。

存钱的人分明是林知夏的堂姐林知秋。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哽咽着说，“如果知道你生病了，我……”

“本来就打算交给你的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这是一个烫手山芋，放在芸芸身上，只会给芸芸带来危险，交给你是最好的选择这是薄言的原话，我非常同意。”

萧芸芸暗搓搓的想，宋季青去唱歌的话，听众的耳朵分分钟怀孕啊！

真是……讽刺。

沈越川圈在萧芸芸身上的手本来是打算松开了，但萧芸芸这么一说，他反而圈得更紧了。

相较往年，今年的秋天其实要暖和的多，苏简安像冷天取暖那样，帮着萧芸芸搓了搓她的双臂：“你是紧张吧。”

“不，当然不需要，秦先生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。”经理犹犹豫豫的说，“可是，萧小姐，你就这样拿走我们的磁盘……确实不符合规定啊。”

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荒谬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会当你只是一时冲动。”

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，这才回答她刚才的质疑：“你猜对了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