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房子里除了推牌声，安静地能听见针掉在地上，哪里有人敲门。

“快说快说！”萧芸芸催促。

“好……请进吧。”唐甜甜让开些，关门时看外面也没有别人，她没说什么，让男人先进了客厅。

看照片的质感，年代应该很是久远了。小小的一张照片被保存妥帖，唐甜甜的视线被吸引过去，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细细看了看。

“人呢？那个女人在哪？”

“她否认了，一个字也不承认。”白唐的语气沉重。

她的礼服是露肩式的，一侧的肩后露出了枪伤，艾米莉把披肩摘下，恼怒地摔在了化妆镜前的台子上。

苏雪莉平淡地开口，“我要是不配合，你们就不可能把我带来。我说过我是配合调查，可你们并没有任何证据明确地指向我。”

他不愿意回忆那段经历，唐甜甜见状便不再追问。

唐甜甜的脸色更尴尬了，“你……你先别过来。”

陆薄言见苏雪莉果然一丝都不肯松口，眼神微微一凛，“除了你，没有人会相信他死了。”

唐甜甜一路小跑来到海边，放眼望去只能看到辽阔的大海，唐甜甜朝最远处看过去，也只能看到海天相接的地方。

艾米莉嘴角的笑意渐渐成了僵硬的弧度，“威尔斯，你会后悔的，你当初选错了人。”

“我们都想早点抓住康瑞城，以至于偶尔会故意让他自以为得逞了，”苏简安出来后低声说，语气里有了深深的自责，“可今晚我才意识到这样太冒险了，康瑞城今天是要抢走相宜的，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。”

艾米莉抬眼朝唐甜甜冷冷地看，随着她捂着肩膀的手挪开，唐甜甜看到了她肩膀上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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