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
苏简安冷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不让寒风钻进去,陆薄言搂着她,也无法突破包围。
苏媛媛的案子发生后,苏简安一直没有回去上班。
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,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,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,但他不能倒下去,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。
“谁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江少恺,收到他示意她安心的眼神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,是被警方拘留了吗?”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,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,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,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,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不用费脑筋想什么新意,苏简安还一定会喜欢,有什么理由不送手表?
有人说,原来她以前隐瞒苏家大小姐的身份,是因为性格有问题和父亲继母都不和。
上次在酒店见到她的时候,她一如往常,一度让他以为,就算离开他,她也能过得和以前一样好。
根据他前几年的调查,苏简安是有机会就赖床赖到十点的人好吗!
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