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眸光微闪，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。“凑巧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你说不行也得行。”严妍不跟他废话了，直接走到窗户边，麻利干脆的将窗户一拉，便要上窗台跑。“妈，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，他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问。

天色渐晚。她的怒气被风吹过来，像巴掌似的打在他脸上，他的眼角唇角，都忍不住浮起笑意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秘书扁了扁嘴巴，似是想反驳，但却是没有说话。

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，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。他伸手去抢她的电话，她偏不给，两相争夺之中，电话忽然飞离她的手，摔倒了几米开外的草地上。

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，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，“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，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？”她反问。但此刻房间里除了她没别人，想来他送她回房后，应该已经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