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她挑选的两套婚纱,被人毁得很彻底。
“还有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问。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,然后拜托程申儿: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,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司俊风冲门口说道:“进来吧。”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,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她不想搭理,抬步离去,只在心里疑惑,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“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司父问。
嗯,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祁雪纯,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音落,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,不容她犹豫和抗拒。
但这个不重要。
女顾客挑眉:“怎么,她都买下来了吗,不能看了吗?”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