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她阴阳怪气的，倒是符合她和程子同现在的状态。
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“那我以后叫你……符大记者，”严妍跟她开玩笑，“你要不答应呢，以后也别叫我严大明星。”

众人面面相觑。“他们看上去像是真的闹别扭了。”程奕鸣

他是不是应该换个用词。“但我有条件的，”他接着在她耳边说，“你还挺符合我的条件。”

“钱真是个好东西！”严妍发出来自心底的感慨。烤肉店里每个包厢都安排了一个服务生，专门给客人烤肉。

符媛儿退后两步，思索着该怎么破防……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到了她前面。“等见到他，你就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