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深吸一口气,“我给你上药。” “你给我吹。”
这个问题尖锐如刺,一下子扎到了高寒的心里。 累了躺在床上就睡了。
“什么问题?”陈浩东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。 大红色的床品,浅红色描金的窗帘,酒红色的两件睡袍,挂在红色的衣架上。
孩子做噩梦了,浑身发抖,额头上都是汗。 “妈妈!”忽然,一个稚嫩的童声在病房外响起。
“孩子睡了?”他问。 “对不起,笑笑,我……妈妈……对不起你。”她不禁声音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