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疼痛，也许是因为快要睡着了，陆薄言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，苏简安却把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，心脏在那一刹那被沉沉的击中。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，她虽然会拍照，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，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，一度觉得很遗憾，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
饭后，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，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，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，拿遥控器开了电视，叫苏简安：“过来。”“是啊！”萧芸芸认真的细数，“我从你身上学到爱一个人不止一种方式，从表姐夫身上学会了要相信自己爱的人！”

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：“可是表姐不是说……好吧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洛小夕刚刚离开的时候，他也经常出现这种幻觉，总觉得洛小夕还在家里，他甚至能听见她的声音。

一排楼全部坍塌，只能是人为。哪怕在工作，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：“陆薄言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这个时候，她不能放弃更不能绝望，否则就真的输了。“她不知道更好。”苏简安说，“知道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。”

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让陆薄言察觉。“……”